创新确实是一个复杂的过程，不过我不打算对具体的创新过程作分析，而重点讨论基础研究和科技创新的关系。

发展数字经济是把握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新机遇的战略选择。2015年7月至8月，国务院先后颁布《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和《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纲要》，强调互联网和大数据对传统经济的赋能效用。

一方面，超前谋划布局，高度重视做大做强数字经济。以数据为关键生产要素的数字经济，通过发挥数据价值，能有效延伸和细分产业链，将过去难以充分发挥价值的要素和环节激活，释放新动能、实现新发展。三是提高国家治理能力。早在2016年9月，中国就作为G20主席国首次将数字经济列为G20创新增长蓝图的重要议题。2020年6月，新加坡、新西兰、智利三国联合签署《数字经济伙伴关系协定》（DEPA）。

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和实践应用，数字治理已经成为一种行之有效的治理手段。同年10月出台的《数据出境安全评估办法（征求意见稿）》进一步明确了数据和个人信息出境的自评估+国家安全评估阶梯式安全评估方案，为形成数据跨境治理的中国方案提供了有力支撑。此外，在日本财政部的负债中，外币计价的一年内（到2023年5月末）到期债务为240亿美元，与外汇储备金额相比较小，发生短期急性债务危机的可能性不高。

具体地，2～5月日本央行资产总额分别增加了5.4万亿日元、5.6万亿日元、2.4万亿日元和-2.2万亿日元。所以到目前为止，日本央行的操作并非只是一味的宽松。日本央行本轮操作的根本目的是压制国债利率、稳住国债价格。日本央行执意守住债券市场，至少暂时放弃汇率市场背后的底气在哪里？ 第一，日本通胀率长期较低，一直距离目标较远。

日本央行此次操作的根本目的，不是扩表，不是推升通胀，也不是让日元贬值。如果国债价格失守，收益率快速大幅突破上限，意味着不仅日本政府部门，甚至私人部门的融资成本都将大幅上升。

按不变价格计算，2022年第一季度，日本GDP为135.7万亿日元，较疫情之前的2019年第一季度仍下降了3.1%。因此，日元大幅贬值可以视为日本央行放弃了对稳定汇率的追求。2012年底，时任首相安倍晋三上台后开始推行三支箭政策，扩张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是重要内容。2022年前5个月日元兑美元汇率跌幅为11.8%，相比于2012年、2013年和2014年全年12.7%、21.4%和13.7%的跌幅，似乎依然不算十分出格。

日本在2021年进行了通信费改革，各大通信公司分别于2021年4月和10月两次大幅调降手机通信费，到2021年10月为止调减幅度达到30%强，其结果是通胀数据被低估。而外部环境则取决于以石油为代表的大宗商品价格走势，以及美国通胀情况和由此引发的美联储货币政策调整。第二，美日利差扩大会使得日元大幅贬值，从而大幅抬高日本作为资源进口国所可能遭受的损失，不过由于日本经常账户和国际投资头寸结构的特点，日元适当贬值能够部分对冲日本的进口损失。2022年3～5月，日本出口价格环比升势明显低于进口价格环比升势，这说明日本企业难以将进口成本转嫁到下游，也反映出日本出口厂商议价能力较弱。

相比之下，美国经济恢复势头则比较强劲。日元贬值还会导致日本私人部门对外负债承压。

同时根据前文所述，与国外投资者在长债和短债的净买入情况相比，日本央行进行了完全相反的操作。换言之，在资本自由流动的条件下，日本央行不可能既要控制住国债收益率，又要日元不贬值。

即使是3%的通胀率，也远低于欧美，从绝对值角度看也并非恶性通胀。再叠加可能到来的日元升值，日本国际投资头寸将可能向着对日本不利的方向发展。此外，日债下跌还有可能引发金融市场连锁反应。另一方面，日元贬值背景之下日本海外投资收入净值确实出现了增长，但商品贸易逆差增幅之大，对投资收入的吞噬不容小视。此外，如果美国经济在可控范围内出现超预期下跌，这对日本央行而言也是利好。日元贬值过程中，其对外资产的美元价值可以视为不变，而其对外负债的日元价值则会减损，由此完成了一次违约。

第三，日本财政部通过金融衍生品对冲日元贬值风险，日本政府部门债务外币计价比重较低。类似于美国的超级特权，日本同样在对外资产—负债中获得了超级特权。

如前文所述，日元贬值可以令以日元计价的对外负债缩水，但日本7.6万亿美元对外负债中仍有3.6万亿美元负债以外币计价，其中2.2万亿美元负债以美元计价。尤其是美国10年期国债利率，2012～2014年整体处于3%以下，除在2013年快速攀升外，其余两年都处于下降过程中，这也给当时的日元和日债以喘息的机会。

并且，2012～2014年日本金融市场整体比较平稳，并未因日元大幅贬值而出现危机。即便如此，日元贬值也不会是妙手回春的招术，日本低利率环境也无法根本改变日本经济的弱势，甚至大幅贬值反而是日本经济地位进一步衰落的折射。

目前日本面临的外部压力多了一些变数。即便此次日元、日债话题逐渐被淡忘，若干年后回望这段历程，也许会不知不觉发现日本综合经济实力又下了一个台阶。那么日本真的在实行意外的宽松政策了吗？实际宽松力度如何？ 从日本央行的资产负债表看，1～3月确实仍在扩张，但4月的扩张步伐在减缓，5月则呈现出短暂缩表态势。从2～5月的日本经常账户数据看，日本的商品贸易逆差在日元贬值期间明显扩大，分别为7611亿日元、5619亿日元、9861亿日元和23847亿日元。

在此基础上，2021年10月还有一波手机费用调降，所以不考虑其他因素，当前日本CPI的同比增速仍然被低估了约0.5个百分点。04 此次汇债困局对日本经济的影响及演进 日本央行需要在不可能三角中作出选择。

对于超过2%甚至可能达到3%的通胀率，日本央行也可以将其解释为达到了长期以来所追求的通胀目标。日本国内方面，理论上通胀率是央行政策的重要目标，但目前日本通胀状况应不会根本影响日本央行的行为。

对于目前日元汇率和日债的现状，日本央行的选项十分有限但仍有机会渡过难关。在全球需求逐步转弱、能源价格处于高位、PPI和CPI剪刀差依然较大的背景之下，日元贬值不可能根本扭转日本出口贸易的颓势，甚至可能加速恶化商品贸易逆差。

不过日元快速贬值，确实对日本进出口贸易产生了不利影响。反之，如果全球能源和粮食价格能够保持稳定甚至下跌，美国房地产市场在5月后开始降温，美联储货币政策紧缩压力下降，日本央行面临的压力也会减小。根据5月的贸易数据，日本对美国、欧盟、亚洲和中国的出口商品金额（日元）环比下降，但同比依然有15.8%的增速，出口金额整体处于正常区间。对日本私人部门来说，到期的外币债务尤其是美元债务将会给其资产负债表和现金流造成负面影响。

扣除能源和食品，日本4月CPI同比增速只有0.8%。考虑到当前的日元贬值，以及全球石油和粮食价格的上涨，照此简单外推，2022年末日本CPI同比增速破3%的概率较大。

美国通胀问题的焦点主要在于全球石油价格及汽油价格，以及国内食品价格和居住价格。一旦国债利率上升，日本的低利率环境将遭破坏，对外负债利息支出将会增加。

日本之所以能获得较高的投资收入净值，还在于其对外负债的利息较低。5月恰恰是美国国债收益率的相对稳定期，也是美元指数和日元汇率的相对稳定期。